第(2/3)页 “他是别人,那我就是自己人, 是不是这么个意思?我这么理解对不对?”斐一班的点,总是比较与众不同。 是大部分人都不太好接上的那种脑回路。 这一次,回路虽然还是有点别致, 却达到了速途同归的效果。 易茗没有这届回答这个问题。 而是直接把话题跳转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,问道:“大斐是不是一直都想知道,易家村的人,为什么都说我是破烂玩意儿?” 这一下,斐一班是真的眼珠子都被惊掉了。 眼珠子自己跑出来,闹着要和他的眼眶质壁分离。 “易茗是打算再和我讲一个故事,是吗?”斐一班有些不敢确定。 “对。” “你说过,只要你愿意说的就是真的。然后你现在要和我要讲的,是以前不愿意讲的故事,是这样吗?”只有患得患失到了一定的程度,才会这么一遍又一遍地确认。 “嗯。” “那我能不想吗?”斐一班略微有点不好意思地来了一句:“不瞒你说,我做梦都在想。” “这样啊。那看来,大斐最近睡得还不错。” “这个啊…确实是偶尔能睡个整觉了。”斐一班没说完的是——只要有你,梦里的场景都已经不再吓人了。 “那要不然我还是不说了。”易茗收起了讲述的欲望。 “啊?为什么啊!怎么可以这样!”斐一班急了。 “因为我的故事还挺影响睡眠和食欲的。” “那不能够,我这个人,从来都不会因为不睡觉就不吃饭的。而且,只要不是鬼故事,就肯定影响不了我的睡眠。” 斐一班再接再厉,说道:“实在不行,易茗多倒几杯水给我喝就行,总归现在住的也近,都是街坊邻里。” “大斐原来怕鬼的吗?”易茗很快抓住了斐一班话里面的小细节。 “我哪有啊!” “不是你自己说的吗?” “我撑死了也就怕一怕你们村飞鸡的冤魂。”嘴硬这件事情,多半属于当代大好青年的通病。 “飞机?” “就是会飞的鸡,我们第一次见面前,被我撞死的那一只。我一直都担心,那只鸡会不会死不瞑目。不瞒你说,我还梦见过血淋淋的鸡头。飞鸡的魂能把我吓醒,人类的故事,绝对没有这个可能。”这是斐一班一分钟之内,第二次【不瞒易茗说】了。 “这么有自信的吗?” “那必须啊,你快赶紧和我讲一讲。”斐一班就差直接搬个小板凳坐着听故事:“我又不找别人打听,自己一个人在那儿瞎琢磨,都快好奇死了你知道吗!” 斐一班是真的有点后悔曾经做出过的许诺。 但既然说了,他就还是会要求自己做到。 说是守信也好。 说是偏执也罢。 他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。 “你听过这个故事的前传。” “我认定了自己是被拐卖的。” “被警察接走之后,我头也不回地就离开连学都不让我上的易家村。” “警察叔叔一路护送,直接把我护送到了生我的父母那里。” “和村里人传说的差不多,和老村长讲的更是一模一样。” “我的家里,确实有矿。” “而且不是一般的有矿。” “我的原生家庭,一共有三座矿山。” “两座小型的煤矿,还有一座没有煤的大矿山。” “煤老板名声在外,很多人都以为,只要是煤老板,就一定很有钱。” “实际上,小型的煤矿,不一定能造就世人眼中的煤老板。” “至少,我的亲生父母,并没有在煤矿上赚到很多钱。” “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那种小康水平。” “我上面有两个姐姐,下面还有一个弟弟。” “我是这个家庭的第三个孩子,女孩子。” “在确认我的性别之前,我的原生家庭先确认了另外一件事情。” “他们花了很大价钱弄到的第三个矿山。” “当成是煤矿买的,出了表面的那一点,里面却几乎没有煤矿资源。” “这本来是一个坏消息。” “紧随其后的,是这座矿山与众不同的石材。 很黑很黑的那张大理石,还是大理石里面特别好的黑金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