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云裳一时无语。 “所以外人下手,也更容易了些,我只是纳闷为何会用蛊术,而不是妫族之术。” “那便破了历年来的毒咒之说,轻易不会暴露的。”玄知直言道。 云裳觉得很有道理。 知道真相的人,毕竟寥寥无几,而大多数人以为妫族已在两百年前被全部灭口。 “我开始犹豫了……” 云裳说出心中的担忧,“就算冲虚道长的阵法破了,这个下蛊的人也是宫中人。” “而且轻而易举在贞妃宫中下蛊,就代表宫中的安危,全在这个人的手中。” “以下蛊来查,就算查出来,也不会被联系到妫族人的身上,而且父皇曾追问过毒咒之事,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。” 说多少? 怎么说? 这都需要很缜密的商议,不能任性。 而且她妫族后裔的身份,要怎么隐瞒得住? 老天爷给她出了一道很难的题。 “你暂时不要急,再等一等。”玄知劝道。 “等多久?等什么?” 云裳想到了顾行俨,“我现在都害怕看到他……” 又思念,又远离。 这种焦躁熬心的苦,好似吞了二斤黄连一般的苦。 “若陛下问起,你可以把延期的问题推到我身上,但凡没做好万全准备,不可轻举妄动。” 玄知面容未动,却又不希望她过度焦虑。 “来得正好,伸手吧。” “啊?”云裳一怔。 “你的血,我要。”玄知直接拿出了针。 云裳脑子里都是巫蛊之事,直接挽起了袖子,露出藕白的手臂给他。 玄知的手一抖。 捻住的针都险些掉了地上。 他稳了稳心神,扎了下去。 云裳突然很困、很乏,就这么睡了过去…… 第(3/3)页